引子:周末的晚上是娱乐选秀活动电视播出的集中时间,观众在换台时,即使不经意也能与一个或几个娱乐选秀节目不期而遇。那么2006年风起云涌的娱乐选秀活动,会如万花筒般在持续变换中依旧色彩斑斓,还是如烟火弹一样仅在一性爆发中焰火绚烂呢?
由于娱乐选秀活动为人们广泛接触,为媒体大量报道,这里将不再赘述各个选秀活动的来龙去脉,而是从思考中的问题出发,记录下寻求答案过程中的观察和心得。娱乐选秀活动在2006年声势浩大,在很多领域引起共鸣和回声,同时也受到来自各方面的影响。这篇小文难免挂一漏万,仅希望能从不同视角为同样关注娱乐选秀活动的人们提供点滴参考。
回答:对电视节目和电视活动的分类可以从多个角度展开,这里以活动主题为切入点举例说明,中央台和省级卫视的选秀活动多来自于以下几个主题:
发展相对成熟的演唱类平民选秀:包括2004、2005年一路唱来的《超级女声》(湖南卫视)、《我型我SHOW》(东方卫视)、《梦想中国》(中央台二套),以及2006年开始的《绝对唱响》(江苏卫视)等,该类活动是2006年最受关注的娱乐选秀活动之一;
2006年渐成规模的演员电视选秀:电视台作为电视剧制作或播出方"近水楼台"将演员选拔电视化、平民化、娱乐化,其中包括《寻找紫菱》(湖南卫视)、《天使任务之天使任我选》(山东卫视)、《超级新秀》(安徽卫视),《第1次心动》(重庆卫视)和《红楼梦中人》(北京卫视)等;
2006年才艺选秀的新尝试:以《加油!好男儿》(东方卫视)为代表;
以家庭为单元的家庭选秀:例如《全家总动员》(中央台二套)和《魅力家庭秀》(中央台三套)等;
选拔类活动的"电视选秀化":这里以"电视选秀化"代指利用电视播出、平民参与、娱乐形式等元素,对已有选拔类活动或比赛类节目进行重新设计和制作,例如选美/形象大使选拔、武术比赛、歌唱比赛等。
为娱乐选秀节目助力的明星真人秀:当打造平民明星成为流行,另一方面展示明星的平民本色也成热点。《舞林大会》上海本地版(上海 新闻娱乐频道)获得了丰厚的收视回报,继而《舞林大会》全国版(东方卫视)汇聚演艺体育明星10月亮相,12月29日总决赛在即。与此同时,12月16日《名声大震》(湖南卫视)高调开唱,评委席上的黄健翔谈笑风生。2007年,将是明星们更加忙碌的一年。
回答:《超级女声》领衔主演2005年平民娱乐选秀大戏,在2006年继续受到极高关注;《我型我SHOW》和《梦想中国》也在几年中积累了经验,聚集了人气。这三个活动及其所在的演唱类平民选秀是2006年娱乐选秀活动的领跑者之一。
在2006年同时期(5月-9月)、同日期(周五)、同时间(20:00前后开始)"同台"上演的这三个活动,在收视竞争和分流观众的同时,也形成了2006年平民娱乐选秀的一个"播出季"。
三个活动的平均收视:以包括直辖市、省会和计划单列市在内的全国35个主要城市15岁以上人群为基础,三个活动播出的收视率都高于播出频道同时期同时段平均收视率一倍以上。对播出频道收视有如此大的提升,这在2006年的娱乐选秀活动中并不多见。
 
      数据来源:CSM媒介研究
三个活动的观众特征:观众差异化在这三个娱乐选秀活动中得以充分体现。同为演唱类平民选秀,观众集中度(反映不同目标观众群对节目的收看偏好)显示出三个活动的观众在年龄段和教育程度方面存在明显差异。《我型我SHOW》尤其为15-24岁观众追捧;35-54岁中老年更偏向收看《梦想中国》;《超级女声》在向15-24岁观众略做倾斜的同时,在25-54岁的广泛群体中偏向性相似。《我型我SHOW》和《超级女声》在大学及大学以上观众中更受欢迎,《梦想中国》在初高中观众中收看偏向更明显。
 
      数据来源:CSM媒介研究
三个活动的收视趋势:比赛安排、环节设置、市场运作、观众特色、选手特点等,不但影响活动播出的整体收视表现,也与收视变化趋势密切相关。《超级女声》收视趋势的最大特点是两头高中间平,节目开播初期和决赛阶段收视明显高于其他两个节目,但比赛中期与另两个节目的收视率一度相互咬和非常接近;《我型我SHOW》收视逐步升高;《梦想中国》收视呈阶梯式升高,6月底进入决赛阶段,播出开始时间由21:00提前至19:30,是推动收视走高的主要原因。2006《超级女声》开始即取得了相对较高的收视率,从一个侧面反应出观众由收看2005年《超级女声》延续下来的热情以及对2006年《超级女声》的期待;随着其他两个节目收视率逐渐升高,《超级女声》活动过程中期收视出现回落,总决赛阶段收视虽未出现如去年般的高歌猛进,但平均收视水平仍旧是三个节目中最高的。对2005年和2006年《超级女声》总决赛阶段的收视变化,笔者的观察和思考将在后面年度比较的问题中说明。
 
      数据来源:CSM媒介研究
三个活动的本地收视:9月15日《梦想中国》首先进行总决赛,9月8日是三个节目总决赛前的最后一次同时播出,以这天为例观察其在全国主要城市和本地的收视。《超级女声》在当天中央台及省卫视的所有节目中排名第6,《梦想中国》排名第7,《我型我SHOW》排名第15。《超级女声》同时成为当天长沙和湖南的收视冠军,而《我型我SHOW》在上海的节目排行中位列第10。节目收视的高低不能脱离播出平台(频道)在全国和所在地的频道定位和日常收视表现。
 
      数据来源:CSM媒介研究
三个活动的广告收视:《超级女声》和《我型我SHOW》采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广告节目编排方式。《超级女声》的广告段在相对完整的节目环节后,广告段次数少,每段单次时间长,是较为常规的集中式编排;《我型我SHOW》的广告段渗透于节目环节中,广告段次数多,每段单次时间短,是无缝编排广告零碎化的典型例证。从收视效果上看,广告段短,广告与节目的收视落差小,广告收视得到一定程度的保证。但是笔者认为广告零碎化应以适度为宜,媒体和广告商也要顾及收视被频繁打断的观众的态度和情绪。
 
      数据来源:CSM媒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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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由于在目前的节目分类中,尚无选秀节目专此一类,所以此处仅以几个典型娱乐选秀节目的表现,以及笔者对于近期正在或者将要进行的选秀节目的观察为出发点,提出一些想法供商榷。2004年的《超级女声》、《我型我SHOW》、《梦想中国》,在活动内容、形式以及市场运做等方面处在起步阶段;2005年收视的飚升主要由《超级女声》决赛阶段比赛所推动,《梦想中国》利用国庆长假安排的最后几场决赛也对该节目的收视起到拉动作用。与2005年相比,这两个节目2006年的收视率都有近50%的下降,《我型我SHOW》略有上升。三个节目所在频道两年平均收视率基本持平,所以节目收视的变化并不是频道整体收视变化所致,而是具体节目内外部因素变化使然。
 
      数据来源:CSM媒介研究
节目外部的竞争导致观众分流:播出竞争环境的变化最为显而易见,2005年三个节目播出时期相错一个月,播出日各不相同,而2006年却是同时期同日期同时间播出,这样的同台竞争一方面相互应和壮大了娱乐选秀类节目整体的声势,另一方面也由于直接竞争导致观众分流。
节目内部的节目吸引力、选手号召力等都是不可忽视的影响因素: 《超级女声》2006年获得相比去年同期更高的收视起点,但是全国总决赛阶段的收视没有如2005年决赛6场一样快速攀升。虽然《超级女声》2007年将不再来,但通过对《超级女声》决赛阶段两年不同的收视趋势的分析,可以引发我们对娱乐选秀节目发展轨迹的思考——到底是怎样的变化引起收视的差异?笔者认为,2005年众多观众在决赛阶段涌入收看队伍,主要是为市场和媒介大造的声势所驱动,为周围人越来越多的议论所驱动,为个人的好奇心新鲜感所驱动;《超级女声》的忠实Fans从2006年比赛开始就行动起来,尤其是长沙赛区及各分赛区决赛阶段,这些观众早早地被"圈"入收看阵营,使得2006《超级女声》前段收视率高于去年;进入决赛阶段,缺少了如2005年一般"看热闹""图新鲜"的更广泛的观众群体支撑,观众规模相对缩小。与此同时,选手特色和号召力,也是影响某些观众收看的因素,笔者自己就有此感受。2006年《超级女声》的节目形式和比赛环节虽有借鉴和创新,但毕竟笼罩在2005年炫目光环下,突破创新难度可想而知。
 
      数据来源:CSM媒介研究
活动创新与受众心态的相互作用:物理学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原理表现在平民娱乐选秀节目和观众的互动上,媒体的平民选秀活动作为作用力,激发大众的参与意识,唤醒表现自我的欲望,作用力的效果是媒体获得了更高的收视率、更多的观众参与、更多的企业赞助等多方面的回报。作为反作用力,被激发被唤醒的观众反过来要求媒体提供更创新、更有吸引力的节目和活动,用以满足他们不断增长的参与热情和自我展现需求。2006年在大量雷同的娱乐选秀活动出炉之时,赢得突出播出效果的终为少数。因此,媒体自我反省、自主创新、自发应变的挑战愈发迫在眉睫。当观众被媒体创造的娱乐选秀活动"调动"起来后,媒体自身是否对观众加速增长的需求有所准备,是否对观众适应创新的能力和速度有所准备,是否能通过既有节目的精益求精或者新节目的创造开发保持和引导观众的热情和关注,将是2007年娱乐选秀乃至所有创新节目最值得期待的变化之一。
回答:众多频道2006年播出娱乐选秀活动,普及之广犹如遍地播种,其收视效果则只是花开几枝而非满园春色。播出频道(频道的覆盖率、在观众中的既有影响等)、活动主题、节目制作、环节编排、包装设计、营销推广、选手和主持人特色以及节目竞争等诸多因素共同造成了收视表现的差异。整体看来,在卫视播出的同类型节目中,湖南卫视的选秀活动收视相对领先,东方卫视的部分选秀活动目标观众特色相对明显,中央台的选秀活动更显大众化倾向。多数选秀活动在本省的收视与频道同期收视率持平或略高,在全国主要城市收视表现平平者居多。
回答:对相同或相似元素的不同组合,对同一主题的不同演绎,在这两个方向上的尝试,使得娱乐选秀活动市场更加丰富多彩。与平民选秀的风起云涌交相辉映,明星真人秀在2006年也是神采飞扬。与此同时,选秀形式和某些元素不再是电视娱乐节目的专利,而是向更多领域渗透和扩展。
元素的组合应用:经过2-3年的创生、摸索和成长,一些有利于吸引观众眼球、凝聚观众注意力的元素逐渐浮出水面,对火爆节目和活动成功因素的 "解码"一时甚为流行,娱乐、悬念、大众参与、平民造星等被视为灵验。简单拼装也罢,创造性地架构也好,一个又一个娱乐选秀的舞台搭建完工。观众对创新活动的迅速适应,对电视娱乐选秀及相关活动的更高期望,迫使电视台和相关节目制作机构考虑在主题、形式、环节等单项创新的同时,组合已经相对成熟的不同元素,制造多个兴奋点提高吸引力,巩固和激发观众持续的关注。例如《绝对唱响》(江苏卫视),主打情歌对唱,在演唱选秀的形式之上赋予情感内涵,与江苏卫视情感天下的定位一脉相承; 2008年北京奥运会倒计时已经启动,与体育、奥运主题相关联的选秀、真人秀或电视活动也越来越多,例如平民与明星搭档极限挑战的《我是冠军》(湖南卫视),电视选拔与奥运主题结合的《圣火耀星途》《谁将主持北京奥运奥运主持人选拔》(中央台)等,在得到了业界关注的同时,也取得了企业的支持,青岛啤酒冠名了《我是冠军》,伊利集团以人民币8008万中标独家冠名《圣火耀星途》,中国银行以人民币4500万中标独家冠名《谁将主持北京奥运奥运主持人选拔》。与此同时,传统的比赛类节目也有意识地利用娱乐选秀元素增强对观众的吸引力,《第六届中国人唱外国歌大赛》(北京三套)将娱乐、平民参与、悬念等选秀元素融合在传统的竞赛节目中,摘自北京台网站的信息显示, "本届大赛改变以往大赛单纯演唱外语歌的单一形式,充分调动各种娱乐手段,把喜欢外语的小众群体扩大为参与娱乐的大众群体,把外语节目包装为娱乐节目,拉近与观众的距离,使观众不仅仅是观赏节目的观众,而是参与娱乐的成员。…在环节设置上突出悬念性,选手完全有可能遇到一种或多种意想不到的情况。…..大赛中,外语歌曲的演唱水平已经不是评判选手优秀与否的唯一标准,任何因素都可能改变最后的结果。" 对于该节目的介绍可视为传统节目娱乐选秀化的具有代表性的描述。
同一主题的多种演绎:演唱类选秀或才艺类选秀活动以其轻松活泼、多姿多彩、赏心悦目博得了娱乐选秀的头彩,招致很多媒体以各自的方式对其进行挖掘和演绎,这种主题"扎堆"现象在其他娱乐选秀活动类型中也有程度不同的表现。
电视台利用自身资源优势,将演员电视选秀从节目扩展为活动。电视剧演员选拔本身就是电视台轻车熟路、当仁不让的领域,前半年几个演员选秀活动收视不温不火,其后开始的《第1次心动》(重庆卫视)和《红楼梦中人》(北京台)更着力于形式和内容的突破,将演员选秀从一个节目引向一场活动。《第1次心动》借生活故事塑造平民主角,"让老百姓来演绎自己的故事,让普通观众也能真正参与到电视节目的创作过程中来,并将演员与剧情的选择权交给观众,真正为普通百姓搭起了一座走进电视剧的桥梁。"。《红楼梦》20年重拍演员选拔,在重温经典宏扬传统文化的大旗下,北京电视台集合多种资源,荧屏内外多管齐下。首先,利用得天独厚的资源重播87版《红楼梦》(2006年8月14日—9月3日,北京卫视)为活动热身;之后在十一长假期间通过精品栏目集中推出《红楼梦》系列节目,如"《今日话题》十一特别节目 《五品红楼》","《雅芳每日文娱播报》十一特别节目《燕园话红楼》"等,既在广大观众中普及《红楼梦》知识又进行选秀活动的宣传。同时,北京台组织地面活动,依托《红楼梦》文化为活动造势。不但在大观园组织红学讲坛,还派出"红楼梦中人"大型选秀活动采访小组,分赴国内外11个地区,报道当地"红楼梦中人"选秀活动的情况;不但组织演员选秀,还设立"伯乐奖",奖励为新《红楼梦》成功推荐演员的"伯乐"。
从男儿、男人到男声,创新以更快的速度变为流行。《加油!好男儿》(东方卫视)作为2006年娱乐选秀舞台的新角色刚刚谢幕,《我眼中的好男人2006男人大典》(山西卫视)就粉墨登场,《超级男声》(湖南卫视)预告牌高挂呼之欲出。无论是遭遇还是幸会,一些创新活动在短短几个月间就遇到了从后面赶上来的同路人,"男儿"和"男声"于2007年将争先恐后地加油展现谁更"超级"。
明星真人秀为选秀类节目推波助澜:选秀形式与明星真人秀内容的结合从2006年将一直延续至2007年,明星们在评委和观众面前跳舞、唱歌、学戏,也与平民选手一样承受着其中的酸甜苦辣。平民选秀,观众对选手的熟悉、人气的累积都需要一个过程,不是一蹴而就,收视率爬坡式缓慢增长,到决赛阶段上升明显。而明星秀的选手都广为人知,无论是刚脱颖而出的新偶像还是人们耳熟能详的明星,都拥有了一定的观众基础,容易引起观众在节目初期就产生收看兴趣。明星秀收视率开盘高收,其后趋势稳定。《舞林大会》上海本地版(东方新闻娱乐频道)和全国版(东方卫视)虽然播出平台和参赛选手不同,但播出频道收视率都在上海迅速冲顶,稳居同时段收视排行榜首,全国版(东方卫视)成为播出日卫视的收视冠军;《名声大震》(湖南卫视),由专业歌手和身为非专业歌手的明星搭档参赛。无论是爱听专业歌手演唱,还是爱看非专业歌手的明星表演,观众都能自得其乐。在湖南省网和长沙市,12月15日首播即在所有频道节目中摘取了收视桂冠。平民选秀一般需几个月的预热升温,而明星出镜短期一触即发。节目制作和播出、营销和推广以及企业广告投放等,都需要因势利导,把握活动的周期性特点,方能游刃有余。
 
     数据来源:CSM媒介研究
? 娱乐选秀元素在更多领域现身。当娱乐选秀的某些元素被证明是观众注意力的吸铁石之后,这些元素就不再是娱乐选秀活动的专利,而是为更多行业和领域不失时机地吸收消化和利用。《舒蕾,2006南航(中国)新空姐全国招募大汇》(广东卫视)是国内航空公司进行空姐电视选秀的初次尝试;《伊利优酸乳"青春新秀场"大型主题活动》主要通过网络进行,是网络发挥其与生俱来的互动特点原创选秀活动的典型操作,《CCTV奥运舵手选拔》(中央台)大型公益活动是平民选拔形式向专业体育等非娱乐领域拓展的先行者。
"发动群众"的娱乐选秀活动,从一个侧面说明越来越多的传播者将关注点放在了观众身上,关注他们的注意力和他们的参与,这是令人欣喜的。在欣喜之余,对于海选、平民参与的泛化,也有一丝隐忧萦绕心中。当一种或一套方法在部分情况下行之有效后,与深入思考全面总结几乎同时发生的是实践领域的活学活用。也许人们对从看得见摸得着的实例中发掘"法宝"的需求太急切,希望改变现状的愿望太迫切。但是实践中得来的未必都是"真知",即使是"真知",也不能刻舟求剑而需要审时度势灵活应用。如果未经过理性的梳理、必要的扬弃和有独特价值及活力的创新,匆忙开始,尤其是趋之若骛,那么看似迅捷的行动,难免会因碰壁而止步不前,或因效果欠佳而付出资金、时间、机会等代价。欣喜地看到伴随着活动和节目的风声水起,业界的关注和分析研究也纷至沓来。《上海真人秀节目产业价值链研究报告》于2006年12月20日由国家广电总局规划院、发展改革研究中心正式发布。由回顾而总结经验,提炼精华,提升品质,是对成长潜力和发展信心的最有力保障之一。
在众多举办选秀活动和电视活动的省级卫视中,湖南卫视和东方卫视走在前列,2007年也都试图使既有节目炉火纯青,创新节目先声夺人。他们2006年底到2007年的节目规划,可以为描绘2007年娱乐选秀和真人秀的图景打出相对清晰的底稿。湖南卫视和东方卫视都是明确定位全国市场的省级卫视的代表,也是近年来节目内容创新、形式创新和编排创新的先锋。从2006年两个频道推广会发布的信息来看,以平民选秀、综艺娱乐真人秀和明星出镜为代表的电视活动依然是2007年的重头戏。湖南卫视《超级女声》曲终之后余音尚在,2007年《超级男声》即将开唱。2006年底到2007年继续播出《阳光伙伴》、《国球大典》的同时,12月16日开始播出《名声大震》,随即《明星出戏》登台。东方卫视也在《舞林大会》全国版高调亮相华丽谢幕之后,马上宣布2007年《舞林大会》 的新亮点,而且紧锣密鼓地开始了2007年1月12日开幕播出的《非常有戏》的宣传攻势。在明星真人秀一浪高过一浪的同时,东方卫视继续打造《加油!好男儿》、《我型我SHOW》、《创智赢家》,并新推出《足球王子》和《留学生》等大型活动。以笔者的观察,东方卫视和湖南卫视,从内容、包装到营销推广,既有走大众娱乐路线的雅俗共赏的活动和节目,同时也有锁定特定目标观众,以赢得不同细分群体的关注为目标的特色节目。将国外相对成熟的节目样式加以本土化发扬,同时发挥制作公司和地面频道的自主创新,是保持活力的主要动力。虽然在侧重点和实际操作方式上不尽相同,但是两个卫视频道的市场化运作都相对成熟,与广告主和广告公司的配合也渐趋融洽。娱乐选秀活动如何最大程度地发挥不同频道自身优势,彰现自身价值,保持生命力,相信2007年很多媒体将继续对此矢志不渝。
回答:多数"知名"的活动都有"知名"的品牌或产品冠名,品牌依托娱乐选秀活动达成广告传播目的,同时活动制作播出机构在活动前期可获得更稳定的资金保证,令媒介和广告客户各得其所。在2007年广告招商会上,上海文广在国内首次将植入式广告的价格标准化,更印证了所谓的非常规广告形式正逐渐成为选秀活动和企业品牌合作的惯常操作。对于品牌和产品由此取得的市场回报,各赞助企业应该最是心知肚明。笔者与很多从事品牌传播效果研究的同道者一样,期待着看到更多对效果的实证研究和检验,引导娱乐选秀的活动赞助和植入式广告等走向规范和成熟,帮助媒介和企业获得双赢的成果。
 
     节目制作播出和活动组织越来越成熟老道的同时,企业品牌与活动的结合也更加巧妙。《潘婷闪亮之旅》(东方卫视)节目网站上潘婷产品形象和信息的呈现方式就是近期一个鲜活的实例,凡此种种,企业和媒介的智慧和协作能创造出更多既符合活动主题又切合品牌特点的合作方式,在此仅举一例,以管窥豹。
 
     结语: 也许在不远的一天,创新将成为一种常态,贯穿于媒介策略和实施的时时刻刻、方方面面,方兴未艾的娱乐选秀、真人秀、电视活动等也从新节目类型进入了节目生命周期的循环。潮起潮落,无论是挖掘现有优质节目的价值,还是开发未来创新节目的潜力,无论是节目制作、活动组织、市场营销还是产业延伸,媒体越来越注重调动多种资源,以整合之力,更广泛深入地"发动群众"。在发展变化中唯一不变的恰恰是变化,而万变不离其宗。对于媒体,娱乐选秀等电视活动,电视播出是活动中的一个重要环节而不是全部,是与受众沟通的一种重要手段而不是目的。媒体创新求变的最终诉求是吸引受众注意力,提高受众参与度,扩大在受众中的影响力,加强媒体的竞争实力,提升对于品牌的传播价值;对于品牌,娱乐选秀等电视活动既是发布品牌产品信息的传播渠道,也是融合品牌特点体现品牌价值的传播内容,品牌借势造势、借力使力,可以借助活动对多种资源的整合以及在目标受众中的影响,以提高品牌传播效果为宗旨,进一步优化投资回报效益。更多市场表现报捷的创新活动,更多生命力旺盛的成熟活动,在为媒介与企业创造双赢的同时,也使得我们有理由期待娱乐选秀活动这支万花筒会持续转动,让人们看到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生动图画。
    (注:文字及图表中的具体收视数据,如未加特殊说明,均基于包括直辖市、省会和计划单列市的35城市组,以15岁以上目标观众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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